父帅,头阵击大丘寨,孩儿与侯莫将军同去!”当年仓皇随苏红玉逃出金陵的少年李挚,此时已经长成虎背熊腰的青年将领,手执挎刀骑在马鞍上,跟李知诰请战道。
李知诰看向武州羌族首领侯莫,说道“侯都将,头阵还要托你多照料李挚,不要叫他给你添什么乱子。”
“侯莫还要少帅提携,哪敢托大?”侯莫说道。
“李挚他们在洛阳两年多时间,是学了一些东西,但陇右战情复杂,他们不熟悉情况,单纯依靠纸上谈书,也难成大事,”李知诰肃然说道,“前锋兵马,你是主将,你接纳他们的建议可以,但一切皆要你来拿定主意;李挚若不听号令行事,你以军法处之,不用要给我留丝毫的情面。而前锋兵马出了问题,我也是拿你是问。”
“是,侯莫遵令!”
李挚以及柴建的长子柴训等人,两年前就选调到洛阳军学院进修,但为加强对武成等地诸羌部族的融合,侯莫等一批诸羌部族的大小首领,在轵关陉一役开始久,就奉诏赶到洛阳接受韩谦的召见。
侯莫当时还以为此去洛阳,作为人质这辈子都可能难以回到陇右,却不想到洛阳后,就与李挚等一批军学院的生员,编入前锋大营温博帐前任事,参与前锋大营参谋部对中后期战事的作战计划拟定及安排,触动极大。
轵关陉一役前后历时十一个月,大梁兵马无论是物资上的筹备,还是将卒的动员、集结,以及战事前后期精密细致的地形勘测、情报收集,都可以说是在当世做到极致。
以致轵关陉一役前期夺下垣曲城时,歼灭田卫业所部及敌援三万余精锐,大梁伤亡加起来才七八千,其中还有近一半是投降的俘兵。
温博在这个过程中,可以说是与其说参谋府意图忠实而精密的执行人,令田守业这样战功赫赫的名将、宿将,从头到尾都没有丝毫的挣扎余地。
洛阳军学院的学习以及亲身参与轵关陉一役,可以说叫标准将门出身的李挚,对战争有了全新的了解。
以往他满心想着率领一支精锐骑兵,踏破贺兰山川,此刻他更迫切渴望率领一支装备精良战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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