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要穴上,先为他护住心脉,免得司马昶真将自己的小命葬送了。
宇文信万万没有想到司马昶竟然会一心求死,不由呆住了。直到华老先生行完针,连唤他三声,宇文信才回过神来,满面担忧的问道:“华叔叔,阿昶他……有救么?”
“哼,老夫不同意,这混小子便是想死都不成!”华老先生傲然说道。身为医术通玄之人,华老先生这话可一点儿都不夸张,他那“阎王愁”的外号,可不是白给的。老先生行医一甲子有余,也不知道从阎王爷手中抢出多少条人命,世人才送了他那样一个外号。
“说说吧,阿昶这小子身子骨比铁打的还结实,怎么突然这般虚弱,还吐了那样大一口心头血,我说信小子,这可是你未来女婿,你是怎么把人逼到这般地步的。你也不怕他阿娘找你寻死觅活。”华老先生随意坐在榻旁的胡床上,扫了宇文信一眼,用略带嘲讽的语气问道。
宇文信知道华老先生一直都看不上司马老夫人,觉得她担不起司马世家主母之职,可是司马昶的阿爷司马培早已做古十年有余,再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华叔叔,此事……唉……真是一言难尽……侄儿打算为佳娘另择夫婿,阿昶这孩子一时接受不了……这才……”宇文信素来仁爱宽厚,他宁可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也不愿说出任何对司马昶不利的言语。
“嗯?好端端为何突然要退婚?老夫知道你们夫妻早就将阿昶视为自家孩子的。”华老先生不解的问道。
宇文信沉默了,退婚的原因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他无法向华老先生解释。
华老先生见宇文突然沉默,便知他必有难言之隐,于是不再追问,只是长叹一声说道:“可惜了……原本这两个孩子是天定的姻缘啊……”
一听华老先生这般说,宇文信脸色刷的变了,面色惨白惨白的好生吓人,便是行医多年的华老先生都被他吓了一大跳。
“阿信,你怎么了?”华老先生不由分说拽过宇文信的手,三指搭于其腕上,为他诊脉。
“如何突然这般心悸?”诊脉过后,华老先生惊诧的问道。
宇文信惨笑一下,真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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