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文信笑着说道。
“阿爷,话虽如此,可是……这到底有伤我们宇文世家光明磊落的清名啊!”宇文悦眉头紧皱,显然很是忧虑。
“佳娘,清者自清,这事不是咱们做的,咱们又何必顾虑太多,事实上若非有人抢了先机,先斩了狗皇帝,阿兄也有刺杀他的打算。”宇文恪满不在乎的说道。
宇文信瞪了儿子一眼,喝斥道“阿恪,切记行事万万不可逞匹夫之勇!”
宇文恪缩了缩脖子,赶紧躬身应声称是,可是却未必将他阿爷的话记在心里。
“佳娘,不要想那么多,你阿兄说的没错,清者自清,事情不是咱们做的,谁也别想将污水泼到咱们宇文世家的头上。何况周氏早就日薄西山,咱们宇文世家要兵有兵要粮有粮,还怕他周氏不成!端看太子继位后如何行事吧,若是他对世家秋毫无犯,我们世家也不会处处刁难,若是……咱们世家府兵可都不是吃素的!”宇文信底气十足的说道。
宇文悦点点头,她阿爷所说的她都明白,只是她身为女子,难免心思细密,想的要更多一些,顾虑便也会多了几分。
“不知道是那位侠士有此壮举,若能结识他该多好!”宇文恪突然感慨一句。
宇文信心中有所猜测,便看向女儿笑着问道“佳娘,你看此事象是何人所为?”
宇文悦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向她阿爷要了密报细读。读罢,宇文悦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喟叹道“从密报所说可以看出,那名刺客对北宫极为熟悉,再看他将周献宗的首级割下丢到周宇的床上,这事,只怕是司马昶所为。”
“哦,佳娘为何如此笃定?”宇文信没有理会大儿子震惊的神色,只笑咪咪的问女儿。
“阿爷,司马昶前世定都洛京,在北宫中住了十多年,若论对北宫的熟悉,只怕没有能比的过他。而且杀了周献宗,将首级丢到周宇床上之举,根源应该在于昨日礼部尚书奉旨前来提亲。北宫之中必定有司马世家的密探。”宇文悦无奈的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