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海里，那人不是早已死了，还有什么实验价值？”何璐也反应过来问道。
“这个我也解释不清楚，让人鱼自己说吧。”
张陆再摁下遥控器，解除控制，人鱼瞳孔里的赤色缓缓消退，变成了棕褐色。
人鱼有些茫然看着甲板上的女兵们，他努力在回想，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能听懂我们的话吗？”田果很好奇，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释放出善意问道。
田果一喜，将刚才谭晓琳和何璐的疑问说出来。
鱼人沉默了一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当时我只带了一套深海潜水服，所以就先带着一个人回去，当我从海沟上来，潜水艇已经消失。”
“至于那些潜水艇的人，他们太弱了，被我释放的电流电死，失去了价值，直接拖回去，提取他们的血液，这也是研制的一部分基础材料。”
对方说话条理清晰，很难将他跟眼前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联想到来一起。
“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田果追问道。
“我是F地区的人，从小就练习泰拳，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一名拳击手，赚钱养家。但阴差阳错却加入了F国的外籍军团，成为一名特种兵。”
“我退役之后，回到了家乡，也厌倦了战争，回来当渔民，有一天捕鱼的时候，被实验室的科学家电晕，等我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人鱼揪着自己海草一般的头发，念着两个F地区女人的名字：“索伦，萨尔瓦多……”竟是哭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势力？将他们弄得这样，灭绝人性！”
“这样的势力一定要连根拔起，否则会有很多人像他一样，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亲人，最后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
“……”
女兵们愤慨声讨了起来。
“我猜测是反英雄联盟，但没有证据。”张陆说道。
女兵们没有就这个问题过多讨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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