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鉴定就是一种感觉,比如说康熙的东西,它给你的感觉就特别重,因为结构很紧很结实。
如果拿起来轻飘飘的,那就值得怀疑。瓷器的声音也是一样,温度高的,声音就脆而尖;温度低的,声音就低沉一点。
耿宝昌之所以拿起来就能判断,因为看太多,根本就不需要去看细节,一眼准,已经上升到直觉,才是最高境界。
“1984年景德镇刚刚挖到成化地层,因为怕人家偷盗,挖完又埋起来。我当时就坐火车到景德镇,到达前一天才叫人把土扒开。当时刘新园先生带我去看,一面墙一样,有一层瓷片,非常清楚。他给我一个铲子,挖一片就是成化,挖一片就是成化。”
“我前年买过一个洪武年代青花石榴樽,非常大,是一件重器。这是1980年代,新加坡一位姓谢的先生从巴黎买回来的,东西在佳士得展厅放一段时间,并没引起我的注意。”
“因为我想这个东西,多数上面都被砍掉头,然后做一个假的镶上去,拍卖预展时我连看也没看。等到拍卖前请吃饭,佳士得的人告诉我,这个大罐子的头其实大部分是有的,只是补了一小块。”
“吃过饭赶紧跑去看,还真是如此。后来用低于底价的价格买到,价钱非常好。天民楼现在买是买这种,比较有价值,博物馆级别的,价钱我们也能接受,那就应该买。”
“前几年炒家热衷于像乾隆的转心瓶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们是根本看不上。过去这些都不值钱,一个永乐盘子能买一对转心瓶,现在却被炒得高得不得。”
“原本我的理想是希望能像大维德基金会那样,捐给某所学校,作为教材,培养专门人才。但现在看来,学校也乱,有的学校我也看不惯,学费高不说,完全就是让人混证书。”
“拿到证书之后就给人乱签名。培养出来的人都在干坏事,再给学校这批东西,那更变成他骗人的资本。”
“最好能有家里的人接手,但要找到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容易,守着这个地方也实在个苦差事,出去旅游都不敢待太久,每天都要仔细检查。”
“我父亲之所以敢把天民楼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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