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都只叫他参谋长。
华系亚唯一目击军团的总参谋长。
虽然蔚蓝的编制划分,团级就有设参谋长职务,全军几万格参谋长,但是假使一个人不说前缀,只称参谋长,那便是说的徐晓红无疑。
过去人们常说,是陈不饿支撑着这个世界,走过那段红肩初临,人类战力羸弱的艰难岁月。
他们往往不知道,其实是徐晓红,一直支撑着整个华系亚方面军的运行、发展,也支撑着陈不饿生死循环,一次次重新站起来。
这一次,二人齐至,以华系亚历史最高规格军葬,为张赤远送行。
现场,陈不饿亲自抬棺,徐晓红登台讲话。
蔚蓝的军葬仪式并不是统一的,华系亚方面军的军葬程序,既没有牧师宣读祷词,也没有和尚道士,同时没有鸣枪礼。
“我与赤远相识,记得有二十多年了。那时候他才二十出头,武力、胆识和才能都有,但是缺点也多,贪功好胜,一次终于闯祸,被报到我和老陈这里。
那次,老陈追着他,从书桌前,一直打到军帐门口。
退到帐门口的时候,他突然间站住不跑了,说:‘军团长你给个面子,别给我打飞出去,让兄弟们看见,我以后可是要当军长了。’
后来,他就成了我华系亚,唯一目击军团,第四军军长。”
徐晓红说的其实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悼词。他说着,下面的人安静听着,十一具灵柩就这样停在扶灵人的肩膀上。
“……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人生来就该去一个生死的战场,只是有些人去了。其实也没有谁,真就愿意隐姓埋名,远离父母妻儿……
“那么大个大尖母舰,我不信,他们判断不了里头有多少敌人,去了有多少艰难、危险。可是,他们还是埋头冲进去了。”
军令如山?!
华系亚的这个军令,是我下的。
……对不起。”
徐晓红早年是文人出身,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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