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屈服的时候,可没有顾亲亲之谊,如今怕没了后路,又想起了血脉亲缘了,到底是怕死的人。”
听了这话,马吉翔没有说话,反倒是坐在一边的李君华皱眉起来,想要说话,却是又不敢。
“皇上也是顾念皇家体面,还有皇族血脉,才是选择屈服的,皇上最担心的,就是大明江山断在他的手中。”马吉翔辩解了几句。
朱妤姝脸色冰寒,道:“他若真是为了大明江山,吴三桂和钱谦益逼他的时候,就应该三尺白绫吊死在成都。”
马吉翔叹息一声,知道眼前这位公主对皇帝是失望透顶了,他说道:“皇上也曾想过,连鸩酒都准备了,但见太子年幼,若皇上故去,恐难承受臣下磋磨,这才屈服不死的。”
“太子慈煊才多大,他若是登基为帝,便是有所过错,大明臣民和合众国都不会追究一个孩子的责任,将来便是清算起来,朱明皇位可保,可坐大位的是皇兄,一个贪生怕死,甘愿与奸臣同流合污的庸人,无论如何是脱不得干系了。皇兄自轻自贱,便是与中华同族决裂了,我朱明皇室,也就走到了尽头。”朱妤姝说着,语气已经凄凉。
马吉翔抬起头,问:“殿下,这是您的判断,还是元首殿下的意思?”
“我夫妻一体同心,何来意见相左的时候,他不便与你说,我却不得让他为难!”朱妤姝道。
马吉翔低声问道:“那那这话,罪臣可以禀告天子吗?”
朱妤姝冷冷一笑:“既说与你听,便不怕你说给旁人。”
马吉翔知道这话的深浅,连忙发誓:“罪臣不敢告知其他人,便是禀告天子,也要先确定天子不周知旁人的情况下。”
朱妤姝摆摆手,说道:“马侯爷,你回去吧,告诉皇兄,若有机会,我会使人保住皇族血脉,至于皇兄,他的性命,他的皇位还有祖宗的天下,谁也保不住了。”
马吉翔直接被女官带走了,见没有外人了,李君华说道:“母亲实在不该这么和外臣说话,议论舅父和朝政。”
“那我该怎么说?”朱妤姝问道。
李君华握拳说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母亲既为舅父姊妹,就当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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