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你能确定干掉费尔南多和多戈两个人?
你可千万不能认错人,不然我只能逃命了,在“教堂”没有退休之前,我绝对不会在任何有可能暴露我的公共场合出现。”
伯恩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看到了,我觉得肯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你现在去大堂看一下,就会看到你的小鱼被人“劝”回来了!
还需要行动吗?我负责干掉费尔南多和多戈,顺便在送一条小鱼给你!”
伊森韩特咬了咬牙,说道:“那就干吧!
我去找那个最重要的俄罗斯人伊戈尔,他才是这次行动的最重要的目标。
酒店客房里里真正的俄裔住客只有三个人,希望那个俄火商伊戈尔就在他们当中!
这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状况,为什么事情突然起了变化,而我一点也不知道原因?”
伯恩靠在酒店大堂的一根圆形柱子上,手里拿着电话,眼睛的余光看着那个被人“劝”回头的柳德米拉,他正惊慌的往电梯的方向走。
伯恩低着头,一边讲着电话,一边迎着柳德米拉走了过去,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伯恩手里的一根细长钢针顺着柳德米拉的肋部刺了进去。
一直到伯恩走出十几米的距离,转进了酒店大堂的咖啡厅,柳德米拉才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一个心脏病发作的病人一样瘫倒在地。
现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刚才那个跟柳德米拉擦肩而过,长相平凡,衣着简单的伯恩。
一个坐在酒店大堂休息沙发上的男子从报纸后面露出了光溜溜的脑袋,看了一眼伯恩进入咖啡厅的背影。
然后这个西装光头冲着远处一个走廊拐角处的伊森韩特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