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的眼睛,只低着头,道“大人,那燕窝,实在不是我让侧妃送的,陆太医送来的时候,我也很吃惊,是陆太医说,侧妃一片孝心,又不好再送回去,我才留下的。”
谁能想到,燕窝刚收到没几天,儿子就让人打了军棍。
皮开肉绽的,人都要不行了,这燕窝不让他吃给谁吃!
忠勇伯也很委屈,如果他今儿不上去讨公道,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是镇国公逼着他上去的。
结果,出了事又赖他!
镇国公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我问你,药膏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忠勇伯找上门来的时候,只说苏清杖责了他儿子,又给他儿子塞了一盒下了药的药膏。
镇国公找了府上的大夫检查了那盒药膏,在里面查出了藜芦。
当初,他以为这是捏住了苏清的死穴,就算整不死她也让她掉三层皮!
怎么能想到,居然牵扯出了德妃!
一想到这里,镇国公心里就憋屈的上不来气。
被问及此事,忠勇伯吞了口口水,“那药膏是太医院熬制的,起初我也没有怀疑,只是犬子身上的伤,擦了药膏的地方比不擦药膏的地方还要严重……”
镇国公冷着脸打断他,“这些,你已经说过了,你说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
搓搓手,忠勇伯看着镇国公,小心翼翼道“不知道的……能说的,下官都说了,那天就全说了,没有别的了。”
镇国公拳头一捏,“你好好想想,从头到尾,就没有一点异常?结合今儿的事去想!”
忠勇伯蹙眉深思,片刻,摇摇头,“没有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犬子被毒打一顿,可今儿也没有讨到说法。”
随着忠勇伯的话,镇国公脑中电光火石一闪,“你儿子是三天前被打的,对不对?”
忠勇伯点头。
镇国公的眼底,阴云密布。
三天前,忠勇伯的儿子被毒打,三天前,四殿下的燕窝吃完,病情好转。
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虽然与平阳侯势不两立,可镇国公承认,平阳军做事一贯光明磊落。
论理,苏清就算因为忠勇伯的儿子犯了错而毒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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