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意大利的设备不比德国的产品差，性价性更高。牙膏厂的设备并不复杂，主要是配方和成效，这是决定产品能不能打开市场的关键。”
宁国庆深以为然的道：“我们以前的老厂，虽然也有一个实验室，但只有几个人，而且，我说实话，他们的技术和学历，都已经落后市场太多了，想研发新产品，只能招人，或是跟大型的科研室合作。”
杨飞道：“找人合作吧。”
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年后你飞一趟北金，找京大口腔医院的负责人谈谈，这是国内有名的口腔医院之一。虽然说华西口腔也很不错，但更多的百姓，可能对京大这个名牌大学更感冒一些。所以，我们就找他们合作吧，具体的研发事宜，你和他们去谈。”
“好的，老板。”宁国庆道。
“今天大过年的，你们聊什么工作？”吴素英不高兴的道，“小飞，你多和你同学聊聊天啊。年轻人多交流。”
杨飞心想，老妈这心思表露得也太明显了。
宁馨嘴角微微含笑，坐在杨飞身边，既不吃零食，也不说话。
电视里正好放到杨玉莹在唱歌，宁馨目不转睛的看着，听得津津有味，忘情时跟着轻轻的哼出来，声音曲调十分惊艳。
杨飞问道：“你也喜欢她的歌啊？”
宁馨直视前面，说道：“嗯，我们女生都喜欢啊，我还收集了她许多的贴纸呢！”
“她的签名，你要吗？”杨飞问。
“签名？”宁馨惊讶转过头来，看着他，“哪里有啊？”
杨飞起身，从自己包里拿出本精装的写真集，递给宁馨：“喏，这是限量版的，有杨玉莹的亲笔签名。”
宁馨接过来，好奇的翻开看，只看了几页，就兴奋得眼睛都亮了，激动的道：“太好了，你从哪里买来的？”
“买？”杨飞呵呵笑道，“这东西市面上买不到的，这些照片都是她的私家珍藏，是原片来的，不是印刷品。”
“好精美啊！好漂亮！”宁馨翻看完毕，递还给杨飞。
“送给你了。”杨飞推回去。
“这么珍贵呢！你送给我啊？”
“我还有两本呢！”杨飞淡淡的道，“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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