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也是辩证唯物主义。如果这世上全是好人了,人人谦恭有礼,那不仅不需要警察,也不需要军队了。那才是真正的世界大同,很显然,这不科学。”
苏桐扑哧笑道:“就你道理多。”
钟楚上了车,说道:“苏桐,有水吗?我真的好渴了。刚才我差一点就喝那老人的水了,真没想到,一个那么大年纪的人,居然也做这种事。”
苏桐递了瓶水过去,说道:“也许那不是个老人,只是装成老人的样子。”
“谢谢你们。杨飞,你这么忙,还来接我,老师很感激你。”钟楚对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杨飞道。
杨飞回过头,笑道:“钟老师,你这就见外了。我们直接送你去派出所接马知夏吗?”
一提到那个人渣,钟楚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说道:“他父母都是农民,都上年纪了,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他们县里,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父母也不来省城的。他家又只有他一个独生子,还有个姐姐,比他大十多岁,嫁到贵省那边去了,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我不来接他回家,他就回不了家。”
杨飞倒是一怔,心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找到马知夏的时候,他正在派出所里,跟个婴儿似的伏在椅子上打旽,流着满嘴的哈喇子。
杨飞谢过民警。
钟楚拿出马知夏的身份证明文件给民警看了。
民警可算松了口气:“快带走吧!”
钟楚担忧的道:“杨飞,他这个样子,坐火车那么久,不会出什么事故吧?”
杨飞道:“这样吧,你们明天随我们一起返回南方省吧!正好我们都要回去。苏桐,你安排他们到酒店住下。”
钟楚道:“开两个房间。”
苏桐嗯了一声。
晚上,杨飞和苏桐在一起,谈及钟楚和马知夏时,不胜唏嘘感叹。
杨飞道:“别想了。马知夏这样的人,不管遭受何等报应,都是他自作自受。我觉得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轻了!这样的人后半辈子应该在监狱里度过!”
苏桐道:“我只是觉得钟老师好可怜啊!”
她依偎在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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