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正在开会。
杨飞和李娟，便在酒店大堂沙发上等候。
“怎么周末也过来开会？”杨飞问道。
李娟道：“我哪知道？平时忙呗！”
大堂里坐了不少人，有几个男的，接二连三的抽烟，烟薰火燎的。
李娟耸了耸鼻子：“好大的烟味！这烟味还很刺鼻，不香！”
杨飞笑道：“烟哪有香的？”
“怎么没有？你抽的烟，就是香的。”
“……”
李娟是个不怕事的，朝那几个男人喊道：“喂，这里是公共场所，请你们换个地方吸烟！”
她也没说不准对方吸烟，已经算是十分客气了。
男人们看了她一眼，没有理睬。
李娟顺手抓起旁边的一张旅游宣传单，随手一折，折出一个尖形，像小时候玩的纸飞机似的，然后随意的那么一丢。
那张宣传纸随着李娟这么一扔，悠悠飞了出去。
啪！
纸飞机戳中了一个红T恤的脸。
纸很厚，也硬挺，尖尖的角，带上惯力，打在脸上，还是比较痛的。
红T恤摸了摸脸，哎哟一声，怒气冲天的站起来，四下张望，吼道：“谁扔的飞机！打着我了！”
李娟淡淡的道：“我扔的！”
男人道：“这里不是你放飞机的场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还玩这个呢？到一边玩去！”
李娟道：“你也知道这是公共场所啊？就许你吸烟？不许我玩纸飞机？谁定的规矩？”
她又拿起一张宣传纸。
旁边摆放着一叠纸，怕有几十张，够她玩的了！
李娟折了几下，嗖的一声，又朝对方飞了过去。
红T恤一直瞪着她呢，有了防备，眼看着纸飞机飞过来，马上就将头一闪。
然而，那纸飞机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这次不往他脸上戳了，在空中悠然的一转身，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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