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又因‘日月交晦,星辰昼见’,禅位给其堂弟、段思廉之孙段正明,自己出家为僧。”
“臣觉得此事大有可能是高智升父子权倾大理朝野,逼迫主上之故,不过两国根据协议,我大宋得到了建昌、滇南,势力已经从弄栋撤出,具体情由不得而知。赐不赐他们十三经胶模,还得请陛下的旨意。”
赵顼说道:“起兵勤王,到底也算是平叛;另立新君,到底也算是忠诚。既然没有显迹,高氏对我大宋也一直供奉有加,才交换了领地,需要善加抚慰,还是与高丽日本同例吧。”
蔡确拱手:“臣遵旨。”
赵顼说道:“对了,曾巩述说年岁已老,望另选贤能。请授中书舍人刘攽自代。”
“曾巩勾管史馆编修,力有不逮,《太祖传》文字有些不如意,我想是不是换个人直史馆?”
蔡确问道:“位置陛下属意何人?”
赵顼想了想:“苏轼如何?”
蔡确心头咯噔一下,不过表面毫无动静:“曾巩没有过失,一次请老,未必不是谦退。”
“当年曾巩为馆阁校勘,集贤校理,曾经整理出《战国策》、《说苑》、《梁书》、《陈书》。文史勾沉,还是有功的。”
“不过当时的《说苑》,密阁也只得五卷,还残缺不齐,此次敦煌石室遗书得见天日,《说苑》二十卷尽在其中。欧阳发已然初加整理,送来了汴京,臣觉得,校勘的工作,非曾巩难行。”
“当年王相公说过,苏轼有大才,即如骏马;然貌似坦荡,而内心坚执,也如骏马,虽日行千里,然难以驯服。”
“故而需要善加调教,鞭扑使驯,而后可驭。”
“听闻其每以乐天只比,在黄州有诗云:‘心传异学不谋身,自要清时阅搢绅。火色上腾虽有数,急流勇退岂无人。书中苦觅元非诀,醉里微言却近真。我似乐天君记取,华颠赏遍洛阳春。’”
“陛下觉得,他驯服了吗?”
“还有苏颂才退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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