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轶此次有功,这是赏赐给他的。官家还要出宫学习,朕许苏轶随身佩戴,护卫官家。”
太后也可以称朕,这就是太皇太后懿旨了。
苏油赶紧躬身:“臣替犬子,谢过太皇太后与陛下看重。”
赵煦又打开另一个盒子,这个盒子里边的转轮铳却是小巧一些,但是更加的精美,象牙柄上甚至用金丝勾画花边,还镶嵌了不少宝石。
苏油也知道,这一支,是当年赵顼担忧自己在陕西的安危,将第一支转轮铳给自己防身后,又跟石富定制的第二支。
睹物思人,苏油将关于这两支铳的故事给高滔滔和赵煦讲了一遍,又惹出来一通泪水,最后说道:“昭陵、厚陵、先帝,待臣恩遇之隆厚,令臣惶愧,唯有鞠躬尽瘁,为皇宋献尽至诚。”
赵煦抹去泪水:“扁……苏殿直说我腕力尚弱,还用不了转轮铳。”
苏油又躬身道:“臣想跟太皇太后求请,将体锻也纳入到陛下日常学习当中。”
“哦?却是为何?”
苏油说道:“体锻之术,除了能够锤炼人的体魄,还可以锻炼人的精神。”
“刚毅、坚韧,努力去战胜自己,这些就是体锻的核心。臣家中,即便是毕观也要锻炼的。”
高滔滔不问别人:“那司徒你呢?”
苏油振振有辞:“臣一套五禽戏可也是练习了几十年啊。几十年如一日下来,臣至少也算身体康健吧?”
赵煦点头:“司徒可以,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