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听起来,其实都是很好听的。
但听完栖凤刚才的描述,许问也觉得这些声音都缺了什么,总而言之不理想。
光和风和水的声音,花开花落的声音,分别是什么样的声音呢?
要让五声仿若一声,这五声必有相似之处,它们综合起来,应该是什么样的声音?
天地的、自然的?宏大的、纯粹的?
许问想不出来,但真的有些向往。
“想一想,真的挺有意思的。”许问出了好一会儿神,叹着气说。
“是吧,就是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做。”栖凤说。
这时她已经揉好了泥,开始捏制陶胚。
她没有使用工具,就是用的自己的一双手,灵巧地捏出整体,又用指尖挑出各种细节。
灰黑色的陶泥缠绕在她纤白的指掌间,随心所欲,任意成形。
栖凤低着头,目光温柔。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与脸颊上,仿佛给她的身周镀上了一层圣光。
那个火凤面具仍然被她顶在头上,但到现在,面具和人之间毫无违和感,仿佛是她身体上天然的装饰物一样。
“一会儿你会不会觉得烦了,站起来把泥点子随便甩在地上?”许问看着她,突然笑着说。
“啊?”栖凤没听懂,纳闷地问
。
“我们家乡有个传说,说人是女娲娘娘造的。她觉得世间寂寥,造人来丰富人间。一开始她捏了很多泥人,吹气赋予他们生命。后来做得久了,有点烦,于是站起来,用藤鞭蘸了泥水,四处乱甩。甩出来的泥点也变成了人……”
许问讲到一半就闭了嘴。
这个故事最初是用来解释贫富贵贱的差别的。
被正儿八经捏出来的泥人,是有钱人和贵族,天生就跟泥点子出身的贱民不一样。
他不喜欢这样的寓意。
“你是哪里人?这附近的吗?我们也有这样的传说,不过造人的不是你说的女娲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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