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骨城堡更衬托出几分阴森。
女人是光着脚丫出来的,也不觉得冷,摇晃着杯中酒,望向前方云雾平静而淡然,就连身后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都没能引起她的注意,香椿的酒滋润着五脏六腑,一滴红酒顺着嘴唇留下来,女人伸出鲜红的舌头滋润着嘴唇,静静地等待着某些事情的发生。
云雾中的地面伸出无数双血手,这些手长短不齐,目标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拽住许十营的身体,手掌掌心长出一张猩红大嘴,对着身上血肉就是一阵撕咬。而他则不停地挠着头皮,每挠一次,身上就会有一块皮肤滑落,很快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这幅场景只能用阴森恐怖来形容。
一个没有眼睛的纸人从云雾中浮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皮肤贴在身上,通过东拼西凑纸人有了自己的皮肤,除了没有眼睛以外,活脱脱就是没有眼睛的许十营。
纸人对此还不满意,人性化的托着腮帮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很快纸人便明白它缺少了什么,一对眼睛,于是乎把目标瞄准正在机械化挠痒的许十营,迈着僵硬的双腿,身上的皮肤还不适应,走起路来十分僵硬,双腿好像重若千斤。
迈开双腿走起路来很想电影里的丧尸,一只只血手嗅到许十营的气息,抓住纸人不放,只是当血手抓住纸人时,一只只血手融入纸人体内,贴在纸人身上的皮肤随着血手入体,渐渐地融合起来,就好像皮肤是从纸人身上长出来的。
苍白的脸颊因为有了人皮而红润光滑起来,无神的纸人适应后,行为越来越像个人,走到许十营面前,一只手刺破他的胸膛,抓住砰砰砰挑个不停地心脏,想要一把拽出来,陷入死循环里的许十营因为刺痛清醒过来,一把抓住纸人的手掌,用力一掰手臂断裂,纸人发出惨叫声。
随着他醒来,云雾散去,露出铺满鹅卵石的小路,许十营平静地走上去,丝毫不在意左边胸膛已经被血手吃的只剩下一根根肋骨,看起来特别渗人。
这条鹅软石路直通前方若隐若现的城堡,他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长,但必须走下去,想起刚才的凶险,许十营十分庆幸他找到了出路线索,而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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