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北边,仍有不少部族,不服教化。”
“若是能借此机会解决汶山郡和汉嘉郡的胡夷问题,则蜀郡再无忧,锦城安稳矣!”
李遗脸上带着喜气。
这几年来,大汉变化极大,连带着大伙的精气神也跟着提了起来。
李遗说起治理两郡的羌胡问题,语气里全是自信,仿佛此事不过是手到擒来。
冯永点头:“汉嘉郡那些不服教化的胡夷,终究是越巂与锦城之间重要通道的潜在威胁。若是能彻底解决,倒也是一桩好事。”
更重要的是,汶山郡与汉嘉郡的夷人叛乱,虽然不能真正威胁到锦城,但却如同牛皮癣,让人烦不胜烦。
这几年来,冯永时时要接触大汉的地图,脑子里想了一下蜀地各郡分布。
当下微微一眯眼,“我记得,章武二年时,汉嘉太守黄元,闻先帝病重,曾举郡而反。后又进兵向东,攻焚临邛城,威胁锦城?”
李遗不明白为什么冯永突然提起这事,连忙回答了一声:“正是。”
前有黄元举郡而反,后有南中四郡夷人叛乱,甚至冯永平定越巂后,还有山贼张慕在广汉,绵竹一带兴风作浪,劫掠北伐军资等等。
要么是豪族举旗反,要么是豪族引诱夷人反,要么是豪族逼着黔首反。
官逼民反的竟是一个未见。
想到这里,冯永忽然笑了一下:“丞相要的安稳无忧,只怕不止蜀郡,而是整个蜀地。”
听到冯永说出这个话,李遗愣了一下,“兄长此话,乃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