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满场观众叫骂大作,空中皆是人跑出来的赌票,纸片飞舞如雨。
这一幕,吴承渥忽然觉得似曾相识,擦了擦眼睛,再看几眼。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冷甲鱼的一只手从周侗裆下穿过,被周侗双手死死抓住,周侗还不断挺起胯部,用来别住冷甲鱼的手。
兔爷来形容断袖之男,兴许出自《木兰辞》的“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哼,你一个老实人,浓眉大眼的,怎么也搬弄起了是非?”赵大姐很生气。
场面忽然僵持住了,满场皆是着急的呼喊:“冷甲鱼,快起身。”
吴承渥愣愣点头:“夫人,我……你也看到了,周侗与那冷甲鱼这般动作,是不是不堪入目?怪不得我……”
吴承渥见得赵大姐找不到词来形容,接道:“兔儿爷。”
赵大姐却是又道:“看来周侗之所以能打败如此劲敌,获胜之法乃是甘奇亲自传授。甘奇当真了不得,允文允武,十足的大才。也还不知甘奇到底藏了多少本事,此等人才,定然不能教他逃出我老赵家的手掌心。”
冷甲鱼脸已然憋得通红,疼痛难忍之时,甚至也想过张嘴去咬周侗,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也是知道但凡自己张口一咬,那便立马输了。
赵大姐也看得激动非常,口中频频大喊:“打败他,打败周侗,打败甘奇的……”
吴承渥连忙去追:“夫人,不是我要搬弄是非,当真怪不得我啊……”
一旁的裁判也趴了下来,在擂台上转起圈去看,也没有弄懂周侗怎么就把冷甲鱼给制住了。
赵大姐回头还有一语:“还说什么龙阳之好,有本事你也去学一学甘先生这般龙阳之好。你看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既然到了甘先生门下,也当与之学一学这些本事,练个强健体魄。”
随即周侗与冷甲鱼两人双双倒地,接下来那一幕,便是十字固了。
“打他,狠狠打周侗,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如此方才解气。”
终于,已经强忍了许久的冷甲鱼,开口大喊:“我输了,我认输,快快放开我。”
裁判已然抓住了周侗的手举起来,大喊:“周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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