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人，几乎是汴梁城里最底层的人了。
“也谢过李押官，军伍保家卫国，乃国家之栋梁，乃社稷这根本，我虽然是读书人，但是我自小仰慕军伍汉子，威武雄壮，好男儿个个不凡。我常常也在想，若无军汉为国效死，哪里能有书案安静祥和？天下之大，能容得下一张安静的书案，全仰赖将士们为国守土之功也！战球也好，射术赛也罢，只愿将士们能夺魁出彩，受人敬仰。”情真意切的甘，大概是……又在……忽悠，不过也是真心之语。对待军人的崇敬，是甘与生俱来的情感。
这是什么样的觉悟？李明一礼拜下：“先生真乃圣贤君子，圣人一般，圣人一般呐。”
甘左右拱手，又道：“今日诸位辛苦，愿此番球赛，皇城司能夺得头魁。”
“多谢甘先生！”
“甘先生慢走，甘先生慢走。”
待得甘真正走远。
李明点着头答道：“我初见甘先生的时候，知道此人不凡，所以才主动门去拜见，也带着你们来参加球赛。如今看来，果真没有做错。”
李明忽然也在内心之稍稍憧憬了一下，说道：“倒也不是不可能，且待着看，十几二十年后，说不定甘先生真能拜相，那时候我也是老将了，你们也是老卒了，说不定还能过几日现在舒坦的日子。”
这是大宋朝的悲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