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一般,曹皇后亲自来抚养孩子长大,再也不用让别人家的孩子来继承家业了。
甘下午正往太学去课,给太学的学生课,讲《管理学要义》,连胡瑗都坐在堂前听讲,龚博士与吴承渥也在一旁坐听。
胡瑗站起身来,对这甘笑了笑,然后看向众人。
果不其然,胡瑗开口:“诸位,今天道坚说的乃是成事之道,诸位当以此为题……”
“怎么了?道坚可还有话要说?”
满场皆是感激的眼神看向甘。
此时的甘,大手一挥:“下课下课。”
孔子祥第一个冲到甘面前,还故意双手合十,笑道:“圣人显灵了,灾星变救星了。”
吴承渥听得甘之言,也说道:“读书之道,在于考。昔日备考之时,我曾在先生家日日刷题,甘先生还有言,三年会考,十年模拟,一年冲刺。此语深含考之道,要想东华门外唱名,定要如此。”
“还请吴直讲解惑,何谓三年会考,十年模拟,一年冲刺?”
不知为何,甘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恐怖之感,开口说道:“承渥承渥,不必……”
孔子祥看着甘,正欲哭无泪,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希望甘能垂怜一二,救他于水火之。
“先生向来自谦,从不居功,但是学生一定要为先生计,让学子们感念先生之恩德。”吴承渥,真……孝顺。
吴承渥又道:“先生说得对,如学生这般愚钝之人,先生此法都能奏效,何况太学这些聪慧之人?此法定要广传天下,造福全天下的莘莘学子。”
吴承渥看着甘的背影,自言自语:“唉,先生虽然不喜,作为学生,也不得不为,为师扬名,乃学生之本分,希望先生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我……”孔子祥开口。
“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