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整的我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往下开口。
我使劲搓了一把脸颊道:“安然,你可以随便开价,只要你心里满意,我都可以跟对方交涉。”
安然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我说我一毛钱都不想要,只想伤我的那个人死,你信么?”
“事已至此,我不是替他说话,如果他家里人真希望你闭嘴,有一百种办法。”我点点脑袋,盯盯的看向她道:“我知道你恨,相信我,我现在还是在保护你,你不同意,我也我也没办法。”
“我知道。”安然眼角瞬间淌落两抹泪花:“我现在除了你以外谁都不相信,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可能就没了,可是我恨我谁都没有招惹,凭什么厄运降临到我身上,凭什么剥夺我做女人的权利,我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