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咳嗽两声摆手:“小心驶得万年船,老子如果暴露,搞不好警方敢就地击毙,你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前开,大概五百米左右后,路过一个红房顶的小楼时候左拐。”
十几分钟后,我俩来到一栋老式家属楼的一楼。
不大点的房间里就摆了一张单人床和一方茶几。
茶几上零零散散的扔着几个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泡面桶,桶里塞满了烟蒂,屋内弥漫着一股子馊不拉几的味道,但是床上很干净,被褥被叠成四四方方的豆腐块,一看就知道是在鸡棚子里留下的习惯。
招呼我进屋以后,白老七从包里翻出来一部崭新的iphonex,手指飞快的滑动几下道:“你先坐,我发条短信。”
我叼着烟狠嘬一口,笑问:“白哥,你这适应能力真强,这才几天啊,连触碰手机都会用了,话说你身上不是一毛钱都没有吗?怎么租的房子买的电话?”
“抢的!”白老七一边低头按手机,一边表情自然的撇嘴:“出来第一天,碰上个喝醉酒的男人,我想问他借十块钱买碗面,他不但没借给我,还拿脏话骂我,我扎了他两刀,死没死不知道,反正狗日的最后老老实实给了我三百块钱,第二天碰个女人,情况也跟头天差不多,我这几天除了到你们夜总会附近溜达,就是四处找活干。”
“”我无语的望向他,脑海中陡然出现林昆的那句话,放出来他就意味着很多无辜的人要受损,这么一头喜怒无常的凶兽,我真的能驾驭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