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等哥哥我将来发了财,肯定忘不了你。”
我舔了舔嘴皮,非常的问:“那我要是遇上事儿呢?”
白老七很认真的回应:“只要我不死,不问对错,挺你到底!”
我哈哈大笑:“妥了,你死的时候,我肯定上礼。”
“快闭上你的丧嘴吧,盼着老子多活几年”
接下来的时间,我俩漫无目的的开车从山城里闲逛,一方面是白老七说想熟悉地形,再有我也恰巧想兜兜风,缓解一下最近的压抑心情。
临近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再次返回“振兴市场”,怕留下蛛丝马迹,我特意把车停到距离市场挺远的街口。
白天热闹非凡的集贸已经变得冷冷清清,大部分店铺关门歇业,偶尔还有几家店铺亮着灯,不过也在收摊,两个环卫工人“唰唰”的扫着地,一个像是拾荒者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佝偻着腰杆,牵着个小女孩,正从被人遗弃的菜堆里翻找能吃的菜叶子。
瞟了眼老太太,白老七叹口气:“敢情大城市也有穷人啊?”
我捏了捏鼻头吐气:“这话说的真幼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贫富差距,迪拜富不富?不照样有捡破烂的嘛,城市越大穷人越多。”
从那一老一小旁边走过去的时候,白老七“唉”的轻叹一口气。
我们来到白天那家名为“阿生水产”的门口,见到对方已经拉下来卷帘门,白老七朝我使了个眼神后,侧身躲在门旁边,我马上“啪啪”的拍响卷帘门,语调慌张的喊叫:“开门啊王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