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屋里,看到受伤的白老七,她皱了皱眉头,随即“咣当”一声关上房门,皱着眉头朝白老七问:“家里有工具没?”
“我买了止血绷带和手术剪,都在床底下。”白老七虚弱的指向床底下。
福桂姐朝我努努嘴道:“跟我一起先把他扶到床上,你去烧一盆开水。”
“好的,好的!”我手忙脚乱的朝厨房奔去,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子呛鼻的烧纸味给熏得剧烈咳嗽几声,侧目一看,厨房里摆着个小脸盆,里面放了好些已经烧净的尘灰,旁边还摆着几摞纸钱和一瓶拧开口的白酒。
“那些那些是我烧给今晚上死去人的。”白老七抬头望向厨房解释。
我心底微微一阵摇曳,撇嘴臭骂一句:“尽特么事儿,早知如今何必当初。”
将烧火盆踢开后,我赶紧烧上一壶开水,福桂姐朝我摆摆手道:“出门买点止疼药,另外给你手底下的中特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