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酒。”贺来又慢悠悠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年纪大啦,再也不能假装喝醉发泄了,怕别人说酒品不好,又怕媳妇担心。”
听到他这话,我禁不住怔了一怔。
一直以来,我都感觉自己足够成熟,不管是说话办事还是思考问题不说面面俱到吧,最起码很难让人挑出来毛病,可跟贺来这么一比,我对于家人的关注好像真的只能算个“差等生”。
这天晚上,贺来和叶小九喝了足足能有三四瓶,要不是天亮,大排档的老板准备收摊,我估摸着他俩能决战到下一个黄昏。
从大排档里出来,被阿飘搀扶着的贺来已经星眼朦胧,操着个大舌头,含糊不清的问我:“朗哥,还需要我给你准备筹码么?”
“准备个毛线,咱们是哥们,裤衩王不相信你就是不相信我,看我不找他算账。”没等我吭声,半拉身子几乎挂在我身上的叶小九马上像是踩着电门一般迷迷瞪瞪的摆手吆喝:“贺儿啊,往后咱们当哥们处,你看你九哥到不到位就完了,呕..”
话没说完,叶小九直接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到胃了,你绝对特么到胃了。”我无语的拍打他的后背,朝着阿飘示意:“你们先走吧,贺少如果有什么想跟我聊得,可以随时打电话。”
“等等,给你..”贺来摆开阿飘,从兜里摸索半天,翻出来一张超市储物柜的存取二维码小票递给我:“送给你了,你现在绝对比我更需要,九哥..明晚上继续喝哈,咱们整洋的。”
“必须干!干到天昏地暗..”蹲在旁边的叶小九一手扶电线杆,一手挥舞:“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