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分子,如果我们现在贸然前去拘捕,在没有控制她之前,很可能会引起她的警觉,由此要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听完整个案件的相关内容,邵勇建议道:“她丈夫不是买了巨额保险吗,死亡鉴定报告还没给吧,我们没必要和她说太多,就让她来领鉴定报告,她既然想拿赔偿,不可能不来。”
邵勇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支持,早会结束之后,又等了一段时间,找来一名不知情的内勤人员,拨通了阮荷的电话。
不知情自然不会露出破绽,电话对面的阮荷答应了,但没有立即前来,而是到了下午临近4点的时候,阮荷才与其闺蜜一起进了大楼。
随即,早已从门岗室接到提示的肖然等人,不等阮荷走向接待台,便悄悄围了上去。
见此情形,阮荷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她当即停下脚步,身体都颤了起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觉已然无路可逃,眼中一片惊疑,至于面色如何,敷的粉底太厚,没人能看见。
“阮荷,因你涉嫌教唆罪,现传唤你于某时到某地接受问询!签字吧。”王俊名宣读完毕,肖然与李放放当即将手铐拷在了不知所措的阮荷的手腕上。
见此情形,随同阮荷来的那位朋友大叫道:“你们怎么回事,搞错了吧,阮荷的丈夫被害了你们抓她干嘛,还教唆,她教唆谁了,她也是受害者好吧!你们怎么办案的!”
“教唆谁了她心里清楚,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王俊名厉声道。
听闻此言,阮荷腿一软便瘫坐在地板上,眼神空洞,一阵阵低声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查到我,我怎么可能会出错,怎么可能会失败!不,不,不会的……”
呢喃了一阵,阮荷陡然抬起头,恶狠狠地叫嚷道:“不对,我没犯罪,你们这是污蔑,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做!你们抓我有证据吗!”
“你别狡辩了,你做了什么我们一清二楚。”
王俊名‘哼’了一声,强调道:“别以为你做的多高明,法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