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
“人呢?!”
张辉看着空无一人的单间,一时间急火攻心,这个时间点,翁涛既不去上工,也不在屋里睡觉,那他去哪了?
难道是提前潜逃了!
“你搞什么?大早上的要死啊,让不让人睡觉了!”
正在张辉让那名警员把老秋叫上来再询问一番的时候,住翁涛隔壁的小年轻骂骂咧咧地开了门,气冲冲地冲到门口,看也不看便骂道:“你特么的是不是有病啊,起这么早赶着投胎去是吧……”
小年轻越说声音越弱,不仅是面前站着七八名一脸凶相的大汉,关键是张辉他们手里的枪还举着呢,平常人哪有机会接触这些,以至于小年轻都被空气中的氛围吓呆住了。
张辉将手里的枪放回腰间,目光凌厉地看着门口战战兢兢的小年轻,冷声问道:“你有什么事?”
“啊……我……我没事、没事……我睡迷糊了……”小年轻使劲摇头,笑的比哭还难看。
张辉犀利地看着小年轻:“这屋里的人你认识?知道他去哪了吗?”
小年轻惶恐地摇头:“不、不认识,我不知道,大哥,我真不认识,您放我一马,我肯定不乱说。……您要信不过,我可以跟您混,我做您小弟……”
“想什么呢!我们不是黑涩会,警察办案!回去睡觉!”
“是,是,我这就去睡觉!”小年轻一溜烟跑回了自己屋里。
这时翁涛的朋友老秋也重新过来,但是对于张辉的询问,却是一问三不知,只是说他也好几天没见到翁涛了,不知道翁涛去了哪里。
在张辉大队长与人说话的时候,肖然则观察起了翁涛住的这个单间,单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折叠桌,门后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黄胶桶,桶里放着两个抹子。
真正吸引人注意的,则是翁涛贴在墙上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