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精神查看艾丽卡的精神。
艾丽卡的身体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兽”的力量果然还没有降临，不然不可能这么弱。
哪怕只是刚刚降临，身为“黑空”的艾丽卡，各方面体能也会大幅度提升，也绝对要比夜魔侠、棍叟等人加起来强得多。
有问题的，是她的精神。
因为并没有真正降临，“兽”对宿主的精神影响，似乎没有“复仇之灵”那么直接、有效，这让老王没办法深入透彻的研究“兽”，不知道这玩意儿和上古之神、恐惧魔王那些家伙，手段上有什么区别。
既然决定养成，老王就要对艾丽卡负责。
他可不希望自己养成的，不是一个身材好性情好的妹子，而是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邪神。
罗比能和复仇之灵达成协议，能在一定程度上遏制复仇之灵，艾丽卡未必不可以。
不过需要训练。
这种训练，不是棍叟那种半吊子货能搞定的。
昆仑或许有办法，但太远。
说到底，还得靠自己。
“哥伦比亚大学，你们是不能回去了，手合会不会放过你们。”
老王摸了摸下巴“要不，我给你们找个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