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实属罕见。”身为高官看到种种不幸不禁不同情,反而写讽刺,这样的人简直寡廉鲜耻到了极点。
“纵使身处穷山恶水,纵使苦难重重,黄土高原的人们千百年来一直保持着积极向的态度,和天斗,和地斗,他们依旧在这里顽强地生活着……四季不停的大风成了他们口的歌。”话题又回到了歌里。
“我只看过《七笔勾》,却还不知道背后有这么多故事。”秦岭喃喃道,面前这个男人不也和那些将大风当成歌的陕北人一样么?纵使从繁华的京城来到荒凉的西北,也不改心的豪情。
“呵呵,说起《七笔勾》,还有件有意思的事情,其实《七笔勾》并不是这位王大学士的首创,明末杭州云栖寺僧袾宏也有一篇《七笔勾》,‘恩重山丘,五鼎三牲未足酬。亲得离尘垢,子道方成。嗏,出世大因由,凡情怎剖?孝子贤孙,好向真空究。因此把、五色金章一笔勾……夏赏春游,歌舞场乐事稠。烟雨迷花柳,棋酒娱亲友。嗏,眼底逞风流,苦归身后。可惜光阴,懡罗空回首。因此把、风月情怀一笔勾。’无论立意还是字都王大学士这篇不知道高到那儿去了!”
“因此把、风月情怀一笔勾……倒是有种佛家看破世情的味道。”秦岭默念了一遍沈隆朗诵的章,风月情怀真的能一笔勾掉么?
“哈哈,和尚的章也好,大学生的章也罢,看看成,当真成傻瓜了,陕北山川未必没有万紫千红,风月情怀未必空回首;现在咱们都是大好的年纪,应该更积极昂扬一些才是。”沈隆大笑道。
“嗯,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秦岭点头,唱起了昨天沈隆唱得那首歌。
秦岭唱完后摇头笑笑,“我的嗓子还是太柔了,不适合唱这种豪迈的歌。”
“嗓子豪迈有豪迈的好处,柔美有适合柔美的歌,昨天唱这首歌不过是因为我是破锣嗓子,柔美的歌唱不出来罢了。”沈隆同样笑道。
“你还会什么歌?再唱首听听呗?”秦岭来了兴致,已经很久没人和她这么愉快地聊音乐了,她还想多听几首。
“我想想啊。”沈隆抬眼张望四周,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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