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如果张长林答不出来,那他就不是主使人。
审讯人员立刻问了出来,张长林轻松回答,“我去印度的药店里找到了这种药,在药品包装上找到了药厂的联系方式,花了一笔钱拿下了国内的代理合同,然后在港口找到一些有特殊渠道的人……”
这些都是沈隆提前叮嘱过他,并带着他过了一遍流程的,张长林把各种细节说得有模有样,审讯人员很难分辨真假。
“难道这事儿真是他干的?没道理啊,他可不像是愿意做好事儿的人。”工作是工作,这些警察心里也是有一杆秤的,很多人都和曹斌一个想法,对这些病人充满同情,对销售这些药的人也不怎么反感。
“人是会变的,这些细节如果不是主使人,肯定说不出来。”有人开始倾向于相信张长林,“继续审问吧,把各种细节都落实了,然后继续盯着,看看他进来之后仿制药还会不会在市面上扩散。”
张长林被临时关押到了看守所里,刚进去的时候,牢头还想欺负他,但是在他的亲人探视过之后,就马上改变了态度,将张长林伺候地舒舒服服的,张长林知道这些肯定都是勇哥在外面想办法了,于是愈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沈隆还给他请了大律师来进行辩护,同时许许多多买过仿制药的病人也在外面聚集,帮着张长林求情。
经过一番调查,再加上张长林的口供,警方和诺瓦公司都确定张长林是这起销售假药案的主使,接下来就是开庭审判了。
等到法庭开庭那天,审判庭里坐得满满当当,诺瓦公司的律师慷慨陈词,“我要证明是诺瓦公司救了这些白血病人,而不是印度仿制药,更不是被告,被告的行为,导致了全国性的假药泛滥,严重违法了国际版权法,被告人必须予以严惩,我的陈述完了。”
“我想说的是拯救白血病人同样不是诺瓦公司,诚然是诺瓦公司生产了这种药,但成功开发格列宁的却是布莱恩-德鲁克等一大批利用公共资金进行研究的科学家,诺瓦公司获取专利之后进行高价销售是不道德的。”张长林义正言辞的批判着诺瓦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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