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个汉子,调教不好就不好说了,你对他一定要多拘管着,什么事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传武有点不忿,“爹真是的!我怎么了?比三儿差哪儿了?”
文他娘给了他一巴掌,“你爹说错了吗?你还给俺少惹事了?”家里又闹哄起来,闹哄完了,三人开始念叨起朱开山和朱传文来。
“哎,爹在老金沟不知道咋样了。”朱传杰看着北方。
“你爹还好些,他在外面闯荡惯了,总能顾得住自己;我就是担心传文还有鲜儿啊,他们俩从小到大可没走这么远过。”文他娘又开始抹眼泪了,“也不知道他俩现在走到那儿了,这一路上俩孩子肯定没少吃苦。”
“是啊,大哥跳下海的时候没带多少干粮,鲜儿姐肯定也没带多少,这一路上估计没少吃苦;我在镇上听人说,好多闯关东的人都是一路要饭到关东的,大哥和鲜儿姐肯定都瘦了。”朱传杰同样面露担忧之色。
一说到自家亲人,刚还愤愤不平的朱传武也不说话了,一家三口同时看向南边的方向,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忽然,一阵儿熟悉的喊声打破了屋里的寂静,“山东章丘来的老朱家是住在这儿吧?”
“我是不是想传文想得太狠了,咋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传文的声音?”文他娘问道。
“娘,我也听到了。”朱传武和朱传杰同时回答,然后他们立马反应过来,“娘,咱没听错,肯定是传文哥找来了!”
“哎呀,我的儿啊,你这一路上可是受苦了!”文他娘马上从炕上下来,哭着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