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来访。”
在门口等候的时候韩存保唏嘘不已,虽然自己当的是武将,可往日不管去那家府上拜访,只要报上相州韩家子弟的名号,立刻就会被迎入府中,那里还会在门口等待啊,就凭这一点,这董贼也的确该诛!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门子才请韩存保进去,韩存保按捺住心中的不满,挤出几丝笑意上前见过时迁,“下官见过时皇城,自梁山一别已有数年未见,时皇城的气色却是越发地好了!”时迁执掌皇城司,故而韩存保称呼他为时皇城。
嘴上说着如此,在心里韩存保可是腹诽不已,就你这幅獐头鼠目的模样,也配位列朝堂?待将来重整朝纲之后,非得好生料理一番这贼,好报进入羞辱之仇。
“韩节度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时迁请韩存保坐下,自己则歪歪扭扭坐在椅子上,一点儿仪态都没有,让韩存保想起了沐猴而冠四个字。
“不知韩节度今日来访,有何要事?”时迁问道。
这下差点将韩存保憋死,有你这么说话的么?谁家见客不是先寒暄一番,七拐八拐说些不相干的话,这才开始进入正题,像你这么直来直去,简直没有一点儿规矩啊!
好吧,为了朝廷社稷,为了我相州韩家的将来,我忍,韩存保又硬生生陪着笑脸说道,“今日前来,一时为了叙旧,感谢诸位当年不杀之恩;二来么,却是有一件大好事要说与皇城听!”
“哦?什么大好事?”时迁的眼睛忽闪忽闪。
“听闻皇城尚未成亲,我韩家却是想和皇城结个亲!”韩存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