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到省里找到了姜老,给他汇报了工作。
“姜老,省里缺外汇我也知道,可我们小雷家也没打算乱花这笔外汇不是?我们都打算用在关系到老百姓能不能吃上肉的民生企业上,您总得给我们点机会不是?二伯都那么大年纪了,为了赚这点外汇,手上被竹篾割的满是口子,他就盼着咱们的饲料厂能早点好起来,他好给孙子多买点肉吃呢,现在您说我怎么回去和二伯交代?”沈隆还打起了感情牌。
这话听得姜老内疚不已,他在小雷家还叫过二伯老哥呢,可如今谁家不缺外汇,他也只能给沈隆一个机会,“东宝啊,要不这样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开会,我把想要这笔外汇的单位都叫过来,你们在我和其它领导面前都说一说,看谁说的有道理。”
等到第二天,沈隆遇到了省里几个大企业的围攻,不管这笔外汇最终会落到谁家头上,那也不能便宜了小小的村办企业,要不然我们这些国营大厂的面子往那儿搁?而且现在外汇本来就已经很难争取了,再让这些小企业也掺和进来,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这口子绝对不能开。
几十号人一起围攻沈隆,他们或是引经据典搬出各种政策,或是不断提起省里几位主要领导和自家厂的渊源打感情牌,有或是拿出各种数据来表明自家厂子引进设备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在这种局势下,省里那些领导大多都更倾向于他们,眼看着会议就要结束拿出最终处理方案的时候,姜老的秘书悄悄进来,“有人要找雷东宝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