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跪下不起,并说,“吾为全国求人师,当为全国生徒拜请也。先生不出,如中国何!”吴汝纶才应允。
当时海内一些著名的专家学者云集门下,如阳湖古文家张筱浦任副总教习;于式枚为大学堂总办,李家驹、赵从蕃为副总办;李希圣为编书局总纂;著名翻译家严复任译书局总办,林纾任副总办;知名人士杨仁山、屠敬山、王瑶舟担任国学老师,孙治让、蔡元培担任史学教习,而徐定超作为医学馆的代表也肩负起了寻找教师的重任。
只是如今精通中医的医生好找,了解西方医学的中国人就不多见了,所以他听到严复说起论文的事儿,就立刻根据杂志上的通讯地址找到了沈隆。
这也多亏沈隆想着如今国际邮件往来时间太长,所以留了两个地址,要不然徐定超还得去山东找他,
“希腊之普瑞(希波克拉底),英国之质那尔(发明X光的伦琴),法国之琶司夺(巴斯德),德国之廓荷(发现了结核杆菌的细菌学家郭霍)的学说我也研究过,只是现在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只能略窥一二,不如景琦你研究地透彻。”聊了一会儿之后,徐定超对沈隆在中西医两方面的造诣都佩服不已。
于是心中再无疑惑,郑重地起身对沈隆行了一礼,“承蒙潜斋先生(张百熙的号)不弃,任命我为京师大学堂教习,然以某区区薄才,着实无力担此重任,固然还望景琦能助我一臂之力,为京师大学堂医学实习馆学子传道解惑。”
这是让我当京师大学堂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