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郑国公,宣读啊!”
“我要去找陛下!”
“好。”高公公仍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让开了路,道:“您请便。”
“你借我一匹马!”
“这可不成。”高公公肃容道:“皇城骑马,您好像还不够资格。”
“那你们怎么都骑?!”
“咱们是领了皇命办差呀,郑国公,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你们!”魏征终于是再也承受不住了,本来他跑了这一路就气血翻涌,再被高公公这么一气,噗的一口血吐出来,喷得老远。这下他想跑回去都做不到了,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乱象,忽然打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
魏征颤抖地把圣旨摊开,用尽所有力气,念道:“诏曰:今御史赵元朗命丧逐鹿侯李牧之手,原因业已查明。乃是赵元朗辱骂其母在先,李牧愤而杀人在后。朕以仁孝而治天下,逐鹿侯李牧,因孝杀人,其情可悯。赵元朗祸从口出,实乃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汝等号称山东大儒,岂不明圣人孝悌之道?于皇城门外哭嚷吵闹,蛊惑人心,其心当诛。百姓得知真相,与尔等理论,竟也遭尔等辱骂、殴打,汝等岂不知天意昭昭,民意昭昭乎?朕身为天子,当顺民意而行,今日闹剧,皆因汝等而起,一应责任,也当在汝等身上。责令,当面致歉,并赔偿受伤百姓医药费用。另,汝等德行有亏,不可再置馆教学,责令三日内离开长安,违者论罪!诏书从右,主者施行。”
躲在学子们的中间尚没有挨多少揍的卢浮宫听到魏征宣读了这样的旨意,不由得怒视过去。正要开口质问,见魏征唇角有血迹,用力摇头,明白事出有因,咬了咬牙,喊道:“诸位百姓,我等不知详情,冤枉了逐鹿侯,还请给我等一次机会,老夫在这里给诸位道歉!请诸位高抬贵手,医药费用明日可到我府上支领,说话算话,绝不反复!”
几个泼妇站了出来,指着卢浮宫的鼻尖骂道:“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你说的话,我们不信!”
魏征拽着高公公的袍子,哀求道:“高公公,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坐视不理吗?”
“哪能呢!郑国公怎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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