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孔颖达没有冲锋在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但是卢浮宫和郑经不管这些,你身为山东士族,没站出来就是卑躬屈膝。还敢去天上人间道贺?呵呵!趋炎附势!
孔颖达有苦说不出,他是国子监祭酒,又是太子的老师,他怎么可能不来给李渊道贺。除非他不想干了,也像卢浮宫和郑经一样,被李世民勒令离开长安,回到老家去做一个‘草民’。
孔颖达不是没有气节,但是他的气节,不足以支撑他辞官。就算他咬咬牙,豁出去辞官了。此时他也不能辞,因为他已经接到了旨意,李牧明日就要到崇文馆陪太子读书了。孔颖达两次遭到羞辱,明日就是他报仇之时,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辞官?
刚才他跟李绩前后脚进来,见李绩送上礼单之后,就被人恭请上了楼。孔颖达觉得自己不比李绩差什么,便也有学有样,把礼单交给小陈公公,然后就往楼梯那儿走。
但是没走两步,就被小陈公公给拦住了。
“孔祭酒,您的位置在那边。”小陈公公笑眯眯的,颇得他干爹的真传,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嘲讽之意,但是孔颖达的脸却黑了,那边请?哪边?李绩上楼就坐,你让我坐一楼?
孔颖达心里憋着火呢,他不认为是小陈公公要对付他,只当是李牧的交代,当即就怒了,道:“凭什么李绩可以上楼,老夫却不行?这是什么道理?李牧呢?你让他出来,给老夫一个解释!”
小陈公公还是笑眯眯的模样,但是说出的话,却有些扎心了:“孔祭酒莫恼啊,用不着咱们经理出面,我这个副经理就能给您解释。咱这天上人间啊,什么人,在什么位置,逾越不得。您刚才也看见了,今日来的客人,可都是贵人。想要上这二楼,有两个标准,要么公侯,要么三品以上,巧了,您都不是。因此,没法子,您只能一楼就坐了。”
“老夫可是孔……”孔颖达的话到了嘴边,忽然被身后的一个后生给拉住了,后生凑近了道:“孔伯伯,慎言啊。”
孔颖达这才冷静下来,是啊,人家不让你上楼,便要抬出祖宗来么?若真这么干了,就算上楼了,不也应了李牧说得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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