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各的,我已经有一个义父了,如今在去并州的路上呢。”
独孤修德当然知道,要不是为了这事儿,李牧也不会进这大牢。
内心挣扎了一下,独孤修德咬了咬牙,索性直接说了出来:“侯爷,恕我直言。犬子虽然非常需要你的面具,但是,若侯爷想对吾儿做些什么,那也是不行的。我独孤家只有这一个嫡子,断不可称为他人的……”
“你给我住口!”
没等独孤修德说完,李牧已经听出他的意思了,一声大喝,打断了独孤修德的话。
李牧气得面红耳赤,指着独孤修德的鼻子骂道:“你个老东西,脑子里肮脏的很!怪不得我贤弟要离家出走,有你这样的爹,换我也要离家出走!你说的叫什么话?你是做别人爹的人?怎可如此歧视自己的孩子?贤弟虽然有些隐疾,但这能怪他吗?他不是你生的吗?要怪,我看倒要怪你和他的母亲?为什么别人都正常,偏偏你们把他生得不正常?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反省的事情吗?”
李牧扫了独孤修德一眼,哼道:“我听贤弟说,为了生儿子,你娶了七房侍妾,他有八个姐姐!要我说,你便是纵欲过度,才把贤弟生出缺陷了!这也不怪你,为了要个儿子么,很正常!但是你歧视自己的儿子,我便看不过眼了!贤弟除了声音算是个问题,其他的方面,哪里比人差了?你既然对自己儿子如此没有信心,我看你不要做他的爹了。以后贤弟就跟着我混,与你一刀两断!”
独孤九赶紧摇头,道:“大哥,谢谢你能理解我,但是我爹对我其实挺好的,我、我我心里不怪他。”
李牧瞬间有点被打脸的感觉,但他非常镇定,瞪着独孤修德,道:“你看看!你都这么过分了,我贤弟还替你说话!”
独孤修德苦笑道:“侯爷,我自己的儿子,我哪能歧视……你别回避我的问题啊,你如此帮犬子,到底是因为什么?若说一见如故,这……这理由,老夫不信呐。”
竟然没糊弄过去,果然也是一只老狐狸。
李牧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让独孤九和李重义往后推了推,然后示意独孤修德附耳过来,小声嘀咕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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