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从头分析一下仁政这两个字,方才说过了。孔子他老人家是没说过‘仁政’二字的,他只说过仁。政,是孟子加上的。后人研究儒家经典,习惯于将孔孟二人合并,称之为二圣,便混淆了起来,但是两者还是有所分别的。”
“我们要清楚地认识到,孔孟二人虽合称二圣,但是儒家的主要思想,乃是源于孔子。孟子是根据孔子的学说进行解释,发扬。孔孟二人相差超过百岁,未曾谋面,试问孔子所想,孟子如何知道?这就如同今天,尔等从孔祭酒学儒家典籍时日不短,朝夕相处,你等学会其精髓了么?”
众人皆摇头,孔颖达的‘理论课’是所有课程最难懂的,经常是自以为听懂了,却被告知理解错了,让人不胜其烦,又畏惧不已。
“据此,我可不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关于这‘仁政’二字,孔子只想说的是‘仁’,而‘政’是孟子因自己的想象或者需要添加上去的,这可不是我乱说,孟子为了谋取官职,得到重用,先后游历梁、魏、齐、宋、滕、鲁等国,仁政二字,便是他与梁惠王奏对时说出来的!”
学子们若有所思,孔颖达见状内心焦急万分,却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举不出例子证明李牧所言荒谬。
就在学子们即将被洗脑成功的时候,李牧忽然笑了一下,话锋一转,道“当然了,我说得一切,也都是揣测,也许孔子想过——注意,我说的是揣测,我揣测孔孟,孟子揣测孔子,大家都是揣测,都不是眼睛看到的,身体经历的事实,所以,这种话不足为信。”
众学子鸦雀无声,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位年轻的逐鹿侯在说些什么,他竟然说,孔孟之道不足为信?这实在是太挑战他们的价值观了。
孔颖达实在忍不住开口,道“李牧,请你慎言,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就在这里误人子弟,他们都是未来的国之肱骨,你担待不起!”
李牧笑了,道“老孔,你还真别吓我。我是奉旨授课,不得不来,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来么?我李牧边城庶民出身,半年之前大字不识一个,名字都写不出来。混到今天,拥有这一切,靠的便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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