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中兑换了一把碎银,放到银月手里,足有六七两重,道“别白麻烦人家,看着给,剩下的自己留着买胭脂。”
“谢过侯爷。”
银月虽心里对李牧有点敌意甚至戒备,但毕竟也是个小姑娘,平时又没有多少零用,得了钱心里头也是欢喜的,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李牧看向仍站着的金晨,道“坐吧,不必拘束,没有外人。”
金晨看了下白巧巧的脸色,见她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才欠身坐了下来。屁股只挨着一半,身体也坐得笔直,一个微小的细节便分出了尊卑。白巧巧心里头没有这些事情,并没有察觉,但王鸥和李知恩却都是明白的,对金晨的观感顿时好了不少,相继报以微笑。
李牧也并没有察觉出来,问道“等会儿就要表演了,你对自己可有信心?”
金晨微笑道“信心自是有的,只是心里头想着不能辜负了侯爷期望,想要做得更好,叫人赶不上,追不上。无奈何,心有余却力有不逮。舞,我自问没有对手,但是歌……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李牧微微蹙眉,道“可是我让你谱曲的小调儿出了问题,曲子没谱成么?”
“谱成了。”金晨忙道“曲子是银月谱的,侯爷的这首词,也好谱曲儿,词共双调九十五字,前段九句四平韵,后段十句四平韵。刚好合上了《水调歌》,不费什么力气就成了。”
“水、水调歌啊?”李牧有点呆住,他这回抄的这首宋词,正是后世是个人都能背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他故意没提词牌名,只说这首词叫《明月几时有》,没想到还是牵扯上了“水调”二字。
王鸥听到李牧又有新词出世,接过话道“水调歌,乃是前隋炀帝所作。炀帝凿汴河,临幸江都时自制,声韵悲切,当时引为名曲。现在也很多人传唱,夫君作词的时候,没有想着这个曲儿么?”
李牧心中暗道,老子上辈子是为了中考才背的宋词,哪儿有什么曲儿啊。但此时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为了自己的老脸,也不能承认自己的无知,应着头皮瞎编道“这个词嘛,是这么个事儿。我这段时间不是排戏么,经常往返平康坊,路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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