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在商队里头,是犯忌的,只要是给了钱,头目应允了的,这一路就是伙伴,谁若不规矩,就是与大家为敌,直接杀了扔流沙坑都没人管。
当然这指的是规矩的商队,黑吃黑的就不提了。
“……我打洛阳来。”赶车的说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小伙计,道“这是我儿子,卢家奶奶发善心,半买半送,给咱们穷人这些绸缎,让咱们有这次机会搏一搏——不是夸口啊,只要咱们能活着回去,就这半车丝绸,不要小瞧了,买个宅院,置下百亩地,给这傻小子娶个媳妇儿,都不在话下。”
赶车的瞅了眼李牧,压低了声音,道“我说二位姑娘,不是老头子嘴损,瞧你们这丈夫,恐怕是不成了,咱不能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就是好心提醒二位姑娘啊,要是你们丈夫死了,等我和我儿子回来的时候,你跟我们回长安吧。我呀,老伴儿早亡,我儿子一直是光棍儿,咱们四个搭伙过得了——”
银月瞪起眼睛就要反唇相讥,金晨忙按住她,道“这位大哥,我家夫君不会死的。我们此行,便是要去骆驼谷求巫医给治病呢。”
“啊,骆驼谷啊!”赶车的神色有些异样,瞧了瞧金晨和银月,道“你们俩是骆驼谷的女子?”
金晨笑着说道“是旁支儿,沾点亲,本来都不知道,相公生了病,娘才说的,要不怎么敢去呀。”
“哦、哦……”赶车的闭嘴了,不再问了,似乎‘骆驼谷的女人’这几个字像是什么忌讳似的,生怕沾身上。
李牧听到骆驼谷三个字,觉得有些耳熟,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是从哪儿听到的,乌斯满说过,陇西三大马匪,天煞盟,张家寨,还有一个就是骆驼谷,据说这伙马匪的头目是女子,谷中也是女子说了算,男人反倒是她们的附庸。但当时他没细问,现在听这马夫的话,再看他的神情,联系昨晚听到的什么教主,巫医的,李牧毕竟是个做游戏出身的策划,瞬间脑补出了一个个相似的场景来,随即,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这骆驼谷缺男人,她俩该不会也是来找老子借种子的吧?
这可如何是好,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怎么都找本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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