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巧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金晨:“咱们的夫君是啥样,你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
“夫君什么样?”金晨想了想,道:“夫君重情重义,对咱们都很好啊,还有什么?”
“算啦、”白巧巧瞧着金晨实在是领悟不到,只好给她解释:“别瞎猜了,我告诉你吧。夫君的意思是,现在他不会收,但是等把知恩和鸥姐姐找回来了,一家团圆了,可就不一定了。”
“啊?是这个意思?”金晨一脸懵,不开心地嘟嘴:“夫君怎么这样呢,叫人生气。”
“不花心就不是咱们夫君了,哎呦,肚子好涨……”白巧巧扶着桌子站起来,金晨忙站起身在她身后护着,怕她摔了:“你慢着点。”她扶着白巧巧到床边坐下,忍不住问道:“巧巧,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按说,像我们这些后进门的不敢说,你却没什么不敢说的,但你怎么从来也不拦着啊,你要是不同意,夫君肯定不会胡来的。”
白巧巧笑了,道:“我要是拦着,不连姐姐你也挡在家门外头了?”
金晨闻言一窘,道:“我、我这……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