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人迟早是要回来睡觉的,而且他们刚才吃饭的时候也都拿到了各自房间的钥匙,让服务员把自己的随身行李先运到了屋子里,换句话说现在已经可以从服务员那里找到孔维茨的房间了。
于是张恒之后来到了椰子的房间外,准备喊她继续做翻译,和贝索诺娃商量怎么拿到房间号,但是没想到敲门后里面却没有没有任何回应。
张恒皱了皱眉头,玩家中只有椰子和维修工是单独住的,倒是不排除她这会儿正在睡觉没听到敲门声的可能,因此张恒又加重了一些力度,结果隔壁的房门却是先打开了,维修工探出头来,问道,“怎么了。”
“椰子的屋子里没有什么动静。”张恒道。
“真是麻烦的女人,要叫斩服少年来开门吗?”维修工嘀咕道,他对于斩服少年那根活蹦乱跳的铁丝印象深刻。
“不用,这种锁很简单,我也能开。”张恒道,他在入住的第一时间就检查过了门锁,现在开起锁来也是轻车熟路,不过在进门前张恒还是又冲里面喊了句,“我们进来了。”
说完他才推开了房门,结果刚迈进去半只脚就闻到了一股呕吐物的酸臭味。
随后张恒掏出口罩戴上,走进房间里,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椰子,她现在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张恒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现烫的惊人,她应该是在发高烧,被烧的昏迷了过去,或许唯一万幸的是她之前没怎么吃东西,这让她避免死于被自己的呕吐物给呛窒息。
张恒回头看了眼后面有些目瞪口呆的维修工,“还愣着干嘛,去叫医生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