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很恭敬,继续汇报道:“天下正道蠢蠢欲动,欲要在新皇登基时,联合发难,说是要”
夏广淡淡道:“但说无妨,无需顾虑。”
凌绝户这才道:“他们说是要揭穿您的真面目,说您其实在大沙漠里,已经被长生宫的邪魔夺了舍,而要引发这一场浩劫。”
夏广问:“你相信么?”
凌绝户道:“奴才们不过是主子手里的刀,兵器是不会有思想的。”
夏广道:“安心吧,不要乱了分寸。”
凌绝户知道神武王完全没必要对自己解释,但此时这般说也是存了新任和对自己忠诚担忧,于是他恭敬道:“主子放心,我与那群正道的伪君子们,本就不对付,那秃驴也是杀的我心里畅快。”
“下去吧。”
“是。”
灰衣太监化作一阵疾风,很快消失在了此处,只留下莽夫的神武王,拎着一坛酒,仰头看着天空八方汇聚而来的风云际会。
拎了两壶酒,迈入皇帝灵堂时,却是惨淡无比,只有一个妃子,带这个低头不语的小男孩在扶着灵柩哭泣。
声音凄厉无比,“皇上,皇上”
见到神武王进来,她依然哭着,只是满脸泪水的看了一眼这走入的大周神柱。
她是端妃,原姓赵,是个舞跳的极好的女人,所以被大醉后的天子看中,并且纳为妃子,可见其确实懂得分寸,知道进退,心思也深沉。
可惜她养的皇子才五岁,文不成武不就,还贪玩,此时这端妃还没寻到后路,便是遇到了皇帝忽然驾崩的情形,她知道天子之家无亲情,所以即便她现在祈求一块封地,去往异国他乡,怕是也会半路被截杀。
所以,端妃便是提前来到了这里,做那唯一哭丧的妃子。
所等的,就是这一日神武王的到来。
她哭得很伤心,很真诚,脑海里想着自己那未曾谋面的父亲,那养大自己的母亲,以及之前对自己不错的姐妹全都死掉,她哭得很自然。
又想到自己之后可能连同政儿一同被砍掉头颅,所以这伤心里又带着惊惶。
哭皇帝死的早,做了夫君,却没给她留一条活路。
哭政儿太纨绔,无论军方,或是水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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