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已经降低了许多，可是消耗也不是一般法术可比的，加上毛小方多了一些动作，更是让他面色有些惨白。
被两个徒弟扶着没有倒下，已经是他体质在喝了近乎两碗水蛇粥后有大幅度提高的结果了。
元气亏空得厉害，虽然没有伤到本质，却也要一段时间的修养。
不过也因为这一次消耗，毛小方可以察觉到身体各处，某些还未被彻底消化掉的能量开始了颤动，不断的弥补着强化着，在极限后虚脱的身体，将其往着更强的方向推进。
“倒是因祸得福了”
不过是片刻，毛小方便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徒弟不用搀扶着了，自己站稳了身子。
“师傅，本来就是他们不好啊。”
“为什么你要浪费法力，还不得个好话”
秋生也是将一切看在眼里，那位号称师伯的石坚，他可是一直看不过眼。
每天就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板着脸不说，做事也不正派。
而他的徒弟更是没有一点道门中人的德性，像富家纨绔多过像道士。
居然还在文县的大街上调戏妇女，要不是他和文才看到了出手帮忙，只怕那女子贞洁都要被害了。
法术神通也不用在正道上，想要来暗害他们，却被自己和文才破了他的法术，这才有了被吓得神魂离散的事情。
至于肉身被狼咬了，这也怪不得他们，只能说那个家伙自作自受而已。
毛小方何等人物，只是一眼将秋生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有错便是有错，只不过你们也有错，并不能因为他错了，你们也错了，就可以当做没有做错事！”
“救他本来就是弥补错误，这是师傅选择的正确，你们明白嘛？”
并不强求秋生和文才跟着自己的想法改变，但是在该将自己的道理告诉他们的时候，毛小方也不会装作高深或者朽木不可雕也之类的叫两句。
这只会让他们之间出现各种隔阂和不理解，于为人师表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此事到此告一段落，无论之后他是来找事，还是什么，为师都不会因此而心生愧疚，这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