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缜密的头脑,和相对超前的眼光。
今天的联邦,绝大多数城市,乃至乡村,居民之间彼此熟悉、频繁走动的光景早已不复存在,街坊邻里的密切联系,随着老一代人的陆续辞世、或住进敬老院而成为了历史;取而代之的,则是基于网络的、更频繁也更浮躁的肤浅交流,每一个人都能控制自己对外界、他人所展示的内容,同时,也仅仅只能通过这样一种被控制的渠道,去窥看对方的人生碎片。
虚拟社交的出现,发展,乃至极端繁盛,对托马斯安生这样的大多数年轻人来讲,都是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和一般人的印象相反,人类,至少绝大多数人类,即便在名为“文明”的大集体中度过一生,他们的祖先,也早在数百万年前就习惯于群居生活,潜藏在dna深处的独来独往特质,却没有被完全湮灭。
本质上讲,从安全的角度考虑,生命体的独行是一种优势策略。
但是对人类的祖先——古猿而言,自身的孱弱体质,又迫使他们抱团取暖,直到演变出今天高度复杂的人类社会。
沉浸在同类构成的社会中,人的思想,早已习惯于这样的生活状态,叛逆的因子却未消亡。
结果就是,在物质资料与生产技术近乎极大发达的今天,凭借人类文明积累起来的,庞大而高效的生活维持体系,绝大多数人已不再需要频繁与外界互动、与同类们打交道,也照样能维持舒适、至少是凑合的生活。
生活带来的压力一旦缓解,公众很快会发现,以外向、热情为标签的联邦人,
他们中的大多数,其实也只不过是在随波逐流。
不同于所谓“黄金时代”成长起来、逐渐老去的那一代人,诞生在理想联盟轰然崩塌、资本仿佛大获全胜时代的联邦年轻一代,他们所看到的,所见闻的,在每一天沉浸其中的社会现实,都充满了变化,迷惘,紧张与彷徨。
他们眼中的资本,曾为了对抗理想联盟而虚情假意,对内披上温情脉脉的面纱,现在却一下子粗暴扯掉,向曾经拉拢的底层民众张开血盆大口;经济表面繁荣,基尼系数却也随之一飞冲天,马克越赚越多,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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