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占领区的临时行政首府,一间光线明亮的办公室里安坐。
两手习惯性的翻阅文书,而后,他抬头看向办公桌对面的年轻女人。
今天的对话,意义,委实是可疑的,自己更愿意将其视为一种日理万机之余的忙里偷闲。
“公社主义,你,和你的COMRADES,对其究竟有怎样的理解和认识呢;
安娜女士。”
“这很重要吗;
我原以为,您叫我来办公室,是要讨论占领区民众的待遇。”
缩减要塞的公共开支,进而,减少一切“不必要”的支出,NEP阿达民的吩咐不容抗拒,却对民众生活构成了严重的威胁,眼下,就有几百名老者,因医疗体系的开支缩减而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命在旦夕,这让安娜*乌沙科娃有些愤懑。
但对一个侵略者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她并不认为此人会怜悯老弱病残,管理员,自己对这种人的做派,可是再清楚不过。
这种厌恶,即便明知阿达民亦不过仅为自保,仍很难消减得下去。
女人的敌对情绪,方然看在眼里。
但,他没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辩论、乃至争吵上:
“跟随我的思路,你会发现,我们正在讨论民众的待遇问题。
小到一个种群,大到一个文明,在认识、分析、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获得的利益,应该遵循平等协作的原则共享,而不应该被群体、文明中的一小撮人,以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据为己有,这便是公社主义所追求的,是吗。”
“您的陈述相当肤浅,但,粗糙理解的话,也没有原则性的错误。”
“肤浅,也许是吧,我没有做过很学术化的研究。
其实何尝是公社主义,人类,自从原始人进化而来,始终必须面对一个生物所共有的矛盾:
人,一个单独的个体,必然有自身的利益之诉求,而无数这样的个体,组成社会,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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