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呢！”
“不可能，你看错了。”
唐玖伸手擦掉嘴角的口水，之后伸开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我可是整夜在外面收集情报啊，累死了！”
林羽坐到汽车前排，扭头问了一句：“你这几天查到什么没有。”
唐玖嗯了一声：“那个姓姜的偭敢人隶属于一个叫参合会的组织，这个组织机构遍布全球，贩毒走私贩卖军火……基本上犯法的事情他们都做。”
“参合会的头目分散在各地，用枭首作为称号，按十二生肖的动物有各自不同的称号。”
“十二枭首……”
林羽追问了一句：“偭敢也有枭首么？”
唐玖把声音压低，故作神秘：“偭敢的枭首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不过我还是查到了他的名字——腾蛇。”
林羽点了点头：“这次是去追那个姓姜的偭敢人，如果腾蛇多事的话，就一并而论。”
……
夜深人静，方家别墅的花园里，方岳一个人坐在廊下，面对黑沉沉的夜色，一言不发。
方伍站在在他身边，脸色苍白，右手衣袖空空荡荡的，整条胳膊已经消失不见。
“师父，望江寺那里的善后已经处理好了，仇武和方逊的死都压了下去，不会再有任何人追究。”
方岳嗯了一声：“这些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可以了，你伤的这么重，应该修养一段时间。”
方伍脸上满是失落：“我现在内劲尽失，也只有做做这些事情了，不然岂不是一无是处……”
方岳眉头皱起：“我方岳的徒弟，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么！”
方伍脸色黯淡，低头不语。
方岳转头望向方伍：“方伍，华铁山既然派来了一个人，那他自然会派来第二第三个，方家内患虽除，但外忧依然还在，你如果一再消沉，我身边再无可用之人。”
方伍神色有些激动：“师父，不如去求林羽，只要他和我们合作……”
方岳抬手打断了方伍的话。
“你还看不清么，林羽身负鸿鹄之志，他不会拘泥于巴山市这一隅，甚至整个巴蜀，恐怕都不在他的眼里……”
方岳苦笑了一声：“当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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