玠的不同意见却让猪猪侠十分不满意,他瞪起眼睛,一把拂开了身边贵妃的手,使得她手里的酒杯倾斜,里面的酒洒了一桌面。
“你是说,寡人还不如你考虑的长远?”身体前倾,他居高临下的逼视宇文玠,明显怒意上头。
殿里无人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猪猪侠和宇文玠,连八皇子都不吃东西了,眼睛睁的大。
“父皇的确考虑不周。”宇文玠看着他,一边开口道。
他话音落下,猪猪侠便立即抓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朝他扔了过来。
里面的茶水在茶盏于半空飞跃时洒了出来,下面的人都跟着遭了秧,尤其几个女人被茶水烫着了,痛叫出声。
那茶盏直奔着宇文玠的脸过来,白牡嵘条件反射的就要伸手去抓,宇文玠却在她的手要抬上桌面时一把扣住了她,下一刻那茶盏就打在了他脑门儿上。
宇文玠只是闭了闭眼睛,丝毫未动,脑门儿和茶盏发出砰地一声,随后落在桌面上,四分五裂。
这一击突然又不突然,因为在场的人都了解皇上是什么脾气,不容许别人反对他。
宇文玠明知如此还要触动逆鳞,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他脑门儿破开了一条口子,随着茶盏摔碎,一丝血也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白牡嵘深吸口气,这种场面看的她憋气,但自己的手始终被他扣着,她也发作不得。
“儿臣并非有意惹怒父皇,儿臣告退。”血流到了鼻尖上,他抬手擦了一把,便拉着白牡嵘站起了身。
“滚。”皇上怒气未消,那张脸好像都变成了青色的,抬手就把桌案上的酒壶拂了出去,掉在地上乒乒乓乓。
被宇文玠拽着退离正殿,外面自动的有宫人在前面给他俩引路,距离太近,白牡嵘想说话也说不出。
扭头看了看他,还是那般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郁闷的直叹气,白牡嵘觉得他是自找,和那种有暴力倾向且不会控制自己脾气的人有什么可说的?忠言听不进去,只能听奉承话。
终于,走到了城瓮,这里停放着诸多马车,各府的人也都在这里,显得格外的拥挤。
许是因为新年,城瓮四周挂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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