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得真快,恍如流水。
一年的时间,自己什么都没做,也不知到底跑到这里做什么来了。
拿着折下来的杏树花枝,白牡嵘转身下山,顺着原路回了索长阁,却见宇文玠就站在院子里。
见她回来,宇文玠微微扬眉,“后山的花枝就这般被你折了,你可知那都是多名贵的树种。”
“少忽悠我,后山上的树起码都有三四十年了,那时候你连受精卵都不是,装什么知情者。不过你一直站在这儿看我折花来着,还一直等在这儿打算和我算账?”这小子,想的倒是挺周全的。但凡是找茬儿这种事儿,他都做的特别顺溜。
“你的确是破坏了杏树,它们本来能正常的开放,结果,但因为你不懂事的手,它们的希望也尽数破灭了。”宇文玠接着说,而且十分有道理的样子。
白牡嵘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花枝,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宇文玠,“那我给它们道歉?你觉得,它们会接受我的道歉么?”说着,她一边朝着他走过来,一直在他面前才停下。
宇文玠垂眸看着她,“那你就跟它们道歉试试,看它们会不会接受。”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还认真了。那么大一棵树,我折了几枝又不会死掉。来,闻闻香不香。”拿了一枝,放到他鼻子底下,非得要他闻闻。
宇文玠叹口气,向后躲也没躲开,最后只得闻了闻,“很浓,拿走。本王闻了这种浓烈的香味儿,会很不舒服。”抓住她的手腕推开,不管是合成的香味儿还是这种天然的香味儿他都闻不了。
白牡嵘满脸不争气的哀叹,抽回自己的手,她把花枝放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哪里很浓,很淡,这香味儿很好。不过,你这人也真是奇怪,还说闻到香味儿会觉得不舒服,你自己身上就香喷喷的,我看你也没难受啊。”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毛病。
宇文玠抬起自己的手臂闻了闻衣袖,“你鼻子出问题了,本王没任何气味儿。”
上前一步,白牡嵘倾身凑近他的胸前,鼻子几乎都要贴在了他的衣料上,用力的嗅了嗅,“很香,说不上来是什么香味儿,但很香。你也别否认,每次和你在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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