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自己心安就成了,做这些无用之事根本多此一举。
只不过,他也不好说的这么直白。白牡嵘和宇文玠有了孩子,俩人好像都转性了,比以前更加的喜怒无常。
白牡嵘但笑不语,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如果真觉得她是去找住持化解这一手血腥冤孽的,那他就这么想吧。
两个人踏上了最后一阶台阶,回头往后看,那些官员还在石阶下。真是惨不忍睹,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侍卫搬运那些御寒的衣物,一个个脚下如飞一般,衬托的他们真是无比蠢笨,极其可笑。
“有他们受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宇文笛吸了吸鼻子,他是奉旨做事,不过这场面的确是很有意思。
人啊,总得为自己说的话做的事付出代价,不然哪还有天理可循?
再说,他们纯粹是活该,表现的太急切了。隐儿刚刚出生,他六哥可是正高兴呢,这帮人就如此急不可耐的说那些话,字里行间都表达隐儿如见不得人的外室生养一样,他不生气才奇了呢。
“交给你了。”白牡嵘冷哼一声,一点都不同情,宇文玠不收拾他们,她也得想法子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她举步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和尚走去,说是要见住持。她是和朝上的人一同来的,小和尚自然也不敢怠慢,尽管她是女客,可也仍旧转身带着她去见住持。
眼下住持正在午休,他诵了一上午的经,此时也累了,就在自己的禅院休息呢。
住持的禅院在哪儿白牡嵘可清楚,因为她之前就去过,还在那禅院里吃了一顿饭呢。
小和尚在前带路,白牡嵘跟在后面,踏着石阶往半山走,不时的往那座独峰那儿瞧,白茫茫的,距离又有些远,在这山下看的并不清楚。
但是在那座独峰上往山下看,却是无比的清晰,可以窥得山下所有。
终于到了半山,白牡嵘也几分气喘,许久都没一口气走这么远了,自己这两条腿好像都成了木头的了。
往禅院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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